你说他不卖纸，特么的人家哪不卖了？没看到有京兆府的身份牙牌就可以买吗？最多就是限量！

可你说他卖嘛？但买纸的条件变得苛刻之极。不仅限量，还特么的限身份。

读书人才可以买，又限量的情况下，人家读书人自己用都不够呢，肯定不可能拿出来卖了！

哪怕是他们想让读书人赚点差价，都买不到江凡的便宜纸了。差价太大的话，他们同样亏本！差价太低，谁会卖？

江凡这一招，将他们弄得不上不下，进退不得！

最主要的是，江凡甚至已经断了他们开设商业版块的路！

江凡这样一搞，那他们的报纸还怎么办？除非是一直亏本贴钱，不然，报纸就得停办！

叶仁和范先对视一眼，总感觉自己是不是又被江凡坑进套子里了！

“你继续去找那些商家，跟他们说，我们早报也加赔偿协议，若出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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